第1320章 没有一点防备的，被告白（第2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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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天怎么样？”
“明天？明天我有事。”
其实他们之间，有什么不能问的呢？
“你是不是……”
“我们什么时候去离婚？”
“……”
两个人，竟然同时开了口，只是说的却不一样。
嗯，脸上的确像是谁欠着他二五八百万一样。
“自然是不能问你的事情我才去问别人啊。”
钟暖暖立即也不太高兴，转头看向外面。
夜风微凉，车子在红绿灯路口停了下来，王衍东握着方向盘看着前途黯然，问道：“你今晚住哪里？”
住哪里？
他，终于愿意离婚。
钟暖暖转头望着他，她想起那张单子，然后又想到他们那天晚上还发生关系。
也就是说他那方面没有问题的呀，也就是说，精子有问题了而已。
这倒底是什么命运啊？
“要不……”
这话问的，自然是住家里啊。
“公寓。”
明白过来后她回了句。
王衍东将车子开了出去，带她回公寓。
钟暖暖却在到达公寓后没有下车，而是转头看着他，想问又不好问。